宋祁渊站起身对李岩道:“李兄我先失陪一下”。
随后对阮无城道:“走吧”。
两人离开人群,走到河边,宋祁渊停下脚步道:“说吧,什么事儿”。
“殿下和那个李岩走的还挺近的,看你们聊的那么开心”。
要是以前宋祁渊一定以为阮无城这是在吃醋,但是现在不会了。
“你想和本王说的就是这个?”。
阮无城压下情绪,低沉道:“不是,属下就是想知道为什么?如果不是殿下自己请命,陛下不可能让殿下去潭州,殿下为何这么做?”。
宋祁渊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很简单,若不是本王去,那必定是皇兄”。
宋祁渊就说了这么一句话,没有多说,因为他知道阮无城能听明白,阮无城也确实明白了。
这是那段开心的时光里两人之间形成的一种默契。
“你问完了?那本王回去了”。
阮无城伸出手拉住了宋祁渊:“那第二个问题,殿下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偏偏把我留下?宁愿带上那李岩,都不带我?”,也许阮无城自己都没发现,他都忘了自称属下,自己那声音满满都是委屈。
这一刻宋祁渊觉得以前的阮无城回来了,那个对自己温柔至极的阮无城回来了,但是理智很快回笼,因为他记得阮无城说过的话,记得醉酒都不忘呼唤的那名字,记得桥上站在阮无城身边的那女人。
宋祁渊脑子有些乱,忘了开口说话,但是这在阮无城眼里是一种默认。
阮无城继续开口道:“或者我没有回应殿下的心意,殿下转头就喜欢上那李岩了?那李岩回应殿下了吗?或者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宋祁渊微微睁大眼睛,阮无城到底在说什么?他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呢?如果此刻有光线充足,阮无城定能看见宋祁渊那受伤的眼神和苍白的脸,可惜现在那微微发光的月亮下他只能看见宋祁渊脸上模糊的轮廓。
宋祁渊又一次成功的被阮无城弄得心痛不已,他甚至没有办法开口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