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渊若有所思:“那你们都受过这种训练?”。
“是的,虽然明月十一岁的时候才和我们一起,但是这种训练我们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接受的,所以我们四个都可以分辨得出来”。
宋祁渊没再继续问别的,让他们先退下。凌白一听这话拔腿就走,无双也立马跟上他,宋祁渊有些奇怪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孤晴耸了耸肩:“不知道,今天早上就这样,凌白一看见无双就脸红,无双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能是酒后乱性?”。
宋祁渊有些被这答案惊讶到,不太敢相信,不过宋祁渊现在也没时间关心这个。今天张太医告诉自己,自己之所以染上瘟疫,是因为当成他的药丸被换了。是药丸中最重要的一枚药材被替换掉了。
当时自己清醒过来才知道明月当时并没有把自己怀疑过药丸的事情告诉张太医,心里就决定疑惑。今日也是灵光一闪想试一试,所以才让孤晴他们吃了那药丸。
孤晴他们过了这么久也能尝出来两个药丸的不同,那为什么当时明月就尝不出来?或者明月当时也尝出来,只是没告诉自己?
宋祁渊有些不想去想下去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明月她岂不是……
“殿下,阮无城来了,在外求见殿下”明月跑进来说道。
也许因为心里的怀疑和疑虑,宋祁渊盯着明月看了会儿,明月有些奇怪:“殿下,怎么这么看着我?”。
宋祁渊回过神道:“没什么,告诉他,我不见他,让他走”。
明月犹豫道:“殿下,阮无城是素衣门门主的身份登门拜访,就这样赶走不太好吧”。
宋祁渊淡淡道:“哦?那我就以黎王殿下的身份好好招待阮门主吧,明月,请阮门主到前厅侯着,本王马上到”。
明月出去后,宋祁渊缓了缓,一直到现在自己看见阮无城还是没法做到无动于衷,没法做到不心痛,真是没有用。
阮无城带着夜寒,在前厅等着宋祁渊,夜寒一直看着对面一脸冷漠站着的孤晴,等孤晴看向自己的时候,对他露出了自以为很温柔的微笑。殊不知在孤晴眼里是个傻笑,因此孤晴又冷漠的转开视线。
宋祁渊走进来的时候,阮无城眼神温柔又深情的看着宋祁渊,都忘了行礼。等夜寒拉了自己一把才站起身:“属下见过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