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阮无城带着宋祁渊来到了刑部大牢,宋祁隆早已神志不清,什么也问不出来。嘴里一直叫着宋祁轩,偶尔还叫一叫母妃。
阮无城亲手聊了解了他,算是替师傅师娘,还有夜寒报了仇。
第二天京城外。
孤清还是穿着那一身红衣,牵着夜寒的黑马,带着夜寒的剑和众人告别。
“你真的要走吗?”宋祁渊问。
“是,殿下,要走了”。
凌白眼睛发红,悄悄拉住孤清得手:“孤清,可以不走吗?你还有我们啊,你舍得吗?”。
“凌白,对不起,我会永远记得你们,但是我必须走。我要去看看夜寒说过的大草原,大雪山,汪洋大海”。
还有一句话她没说,前一段人生她一直保护着宋祁渊,那么后半生她想一直守护者对夜寒的爱,想活成他的样子,一直记着他,带着对他的爱和思念继续活着。
“孤清,什么时候你想回来都可以回来,黎王府的大门一直为你开着”宋祁渊知道自己留不住孤清,只能这么说。
“殿下,黎王府永远都是我的家,你们永远都是我的家人,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这时阮无城拿出一枚玉佩,道:“这个给你,素衣门的人每个人都有一块,带着这个去任何一个地方素衣门据点,他们都会认,会帮你”。
孤清接过玉佩,给宋祁渊行了礼,翻身上马,离去。
从此之后一身红衣的她,带着爱人的剑,骑着爱人的马,浪迹天涯,一直到停止心跳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