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想着过两天再看我姐的意思,不过想着余逸年龄不小了,也不能拖着,万一到最后还是没看上,别人怕以为咱们是待价而沽。”从定亲到结亲,少了也不得半年八个月,要是刚好黄在了明年春,可就引人注目了。

有一点被他下午忽略了。

要是放现代不反感的话自然可以相处着看行不行,谈一两个月都没问题,分了就分了。可是在古代,要是没看上,再去谈多半也不会有好结果,这样分了对她姐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唐老爷子将唐瑾的字收了起来,唐瑾见状,拿着板子将桌上的三个油灯一一按灭,挪到桌子中间防止不小心掉桌子下去,只留下了一盏亮着。

收拾好熄了灯,唐老爷子问起今天在学堂里比试的其他细节,唐瑾说了,唐老爷子先是夸了他,后又教育他一定要谨记凡事不可莽撞要深思,不要逞强。

隔壁的第二麒也终于能睡了。

他原以为比试的事晚饭时就过去了,结果进了屋就被第二恒罚了跪。他愿本不岔,觉得自己都知道错了,不能再罚,可是一想他爹是要让他受教训记得牢一点,只好跪了一盏茶,跪的腿都麻了,才被“赦免”了。

被“赦免”以后又得做唐老爷子布置的课业,才做完。

其实对于比试这一件事,这一天谈论的人很多。

桓栋在晚饭后净了手,与他姑婆坐在一起时说起了这件事:“我原以为他影射大家应该好好学习在会试上考一个好名次来一教高下这样的做法已经是以逸待劳,真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向夫子告状!”

桓低看着侄孙少见的惊叹表情,忍不住轻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