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的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月月和睨睨喜欢吃东西, 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袋子的吃食。
孟都先把随车带回来的黑白键盘和电脑搬到房间, 月月打开电脑,在编曲软件里调配好音色,再打开她在路上制作的编曲,舒缓背景音乐中,她慢慢地按着黑白键。
睨睨一进入军区就跟进了自己家一样自在,眉眼间都是轻松愉悦。他不跟他们客气,打开袋子,挑着没吃过的先尝一尝,尝到了不喜欢,忍耐地吃完,尝到喜欢的,喂给月月一半。
他的嘴巴不停,手也不停,快速有序地梳理他们杂乱的魂气。他们时常命悬一刻,魂气在生死之界游荡,混乱无序。
孟都看不见魂气,只能根据睨睨的动作猜测睨睨在把乱成一团的毛线解开卷成毛线团。
孟都在月月舒缓的音乐下打了个哈欠,其他人早已经躺在地上睡着了。
地面冰凉,躺在地上睡一晚肯定不行。孟都走过去喊他们起来,只喊了一声,被一个刚进来的迷彩服拦住了。
“他们很多天没有好好睡觉了,让他们再睡一会。感冒是小事。”
月月缓缓抬头,看向孟都。
孟都严肃:“感冒是大事!”
这些人被孟都一个一个地喊起来了,浑浑噩噩地回到宿舍,倒头即睡,一睡就是十四个小时。
睡醒后一个比一个精神,最近感到负担的负重越野轻轻松松地完成。
他们以为音乐治疗是一时的,又踏踏实实地睡了三夜,他们确定自己这是根治了。
“音乐治疗竟然能根治噩梦,这里面有什么科学道理吗?”
“有!中医的针灸和拔罐能治病的道理你懂吗?这个都不懂,再跟你讲音乐疗法的道理你能听的懂?”
没人问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