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只有对方能联系到她,而她根本没办法得到对方一丁点的信息。
云清清抱着好奇心,来到了医院大门口,人来人来,穿梭其中的人各异,她挑不出一个足够特别的人,她又往医院旁边停着的车看去,也没有什么特别。
“云小姐,这是给冷夫人开好的药。”就在她满脸失望转身要走时,一位穿着白大褂、长相俊俏略显乖巧的医生走到她身边,如暖阳的笑,抬起的手正递着两瓶药给她。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看着男人一张天真无害的脸,她冷冷的问着,可同时她已经伸出手接住了药。
药瓶上写着是治疗高血压,但直觉告诉云清清,这药已经被掉包了,她只是不确定这里面装着的东西,是日积月累才会要了孟楚然的命,还是猛然奏效,一粒下去就能让孟楚然见阎王。
“老板在电话里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云小姐有什么需要随时告诉我,我和张医生是同一间办公室。”
“你是谁?”云清清把药瓶揣进了口袋里,“总要有个称呼。”
“祁冥。”男人爽快的回答,他笑的温润,看上去也就23岁左右,“云小姐,我还要去查病房,先走了,有什么需要你千万别客气,尽管跟我开口就是了,我会全部满足你的要求。”
祁冥冲着她微微颔首,给足了她尊重。
云清清瞬间觉得她活的像个堂堂正正的人,这种从心底油然而生的骄傲和自豪,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她回到病房,思索再三还是拿出了药,倒了杯水端到床边:“妈,检查出您有高血压,这是医生给您开的药。”
孟楚然接过来直接就喂进了嘴里,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水才缓过来,骂道:“刚刚跑去干什么了?你妈没教过你伺候长辈要尽心尽力寸步不离吗?混账东西,你是不是以为我进医院了你就能欺负我了?”
云清清低着头,双手攥成了拳头,看着孟楚然摔在地上的水杯,许久才面带上认错的表情,低声道:“我错了妈,我刚刚是去拿药了。”
孟楚然看见她就心烦,没再理会她,闭上了眼睛。
……
翌日,临国首都滨城,云笙刚下飞机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