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你不用怕,这事老师给你做主!这毒妇真当东胜的律法是摆着好看的吗!明日大家一起去上河村,倘若这毒妇依旧死不悔改,咱们就去报官!”说完看向林茗迟疑道:
“林氏你”
林茗心中了然道:“儿媳既然已经嫁到沈家,此事就全凭公爹做主。”毕竟林家是林茗的娘家,沈夫是怕林茗有什么顾虑故此一问。
林秋白旁边的沈子胥看着秋白胳膊上的伤安慰道:“秋白哥哥不用怕,有坏人欺负你子胥帮你打跑!”
本就心疼秋白的沈母此时听到沈子胥的话,心中更是疼地直抽抽,林秋白和沈子胥差不多大,如果有人这样对待沈子胥那她肯定是拼死的心都有了,在想到秋白的生母已逝,心中更是添了份疼惜。
“咳咳咳”沈母越想越生气,竟是气急攻心发起了病,原本还在气愤的众人,见沈母突然发病都急忙乱了阵脚。
沈清轻拍着沈母的背部,可沈母还是在不停地咳嗽,眼看她就要咳得背过气去,这时林茗上前道:“让我来。”轻声一句话,掷地有声,沈清想起之前药渣的事,想了想便移开了身子。
林茗将沈母面朝椅背坐下,将她双臂搁置在椅背上,双手缓慢地沿着背脊移动来给沈母顺气,没一会,沈母便稍稍止住了咳嗽。
见沈母的病终于止住了,庆幸之余不由得疑惑,尤其是沈父还有沈母,刚顺过气的沈母向着林茗道谢:“多亏你了,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样管用的?”
救人是一时情急,不过林茗也没打算再继续瞒着自己的医术了,瞄了眼瞧不清神色的沈清,林茗道:“儿媳之前曾看过一些医书,里面就有一些应对一些病症的对策还有药方,恰好儿媳记住了些。”
沈父沈母听闻皆认为老大媳妇不愧是上河村的才女,竟连医书也有涉猎,记忆力也是不错,心中对这个儿媳都不由得更加满意起来。
林茗看着两人好似相信了这个说辞,接着道:
“娘你能告诉我你得了什么病吗?”
说起这个沈母就神色灰暗了起来,叹了口气道:“我这病看了好些年了也没好,大夫说是肺痨,想要治好是不可能了,家里为了给我抓药这些年已经用去不少银子,我有时想还不如就这样去了省的成为拖累。”
“别这么说,惠娘,什么拖累不拖累的,但凡有一丝希望,为夫也会倾尽所有。”沈父动容道。
林茗状似疑惑道:“可是依我看,娘得的好像并不是痨病,反而像是哮症。”看见沈母听后一急,林茗宽慰道:“别急,您先听我说,娘你是不是经常在换季时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