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祠堂虽说也要一两银子,但地方大,王富贵因为不喜祠堂也就没狮子大开口。
“那咱们以后可是如何是好?”沈母有些担忧地问道。
原本她的病确诊后能剩下不少钱,到时候沈清去参加春闱也不至于太过捉襟见肘。
可现在沈家和王家决裂,他们要想在年前存够那么多银子实在是有些困难。
更别说明日沈奎章和沈清要去将学生交的束缚退了,这下子就去了大半家底。
正当几人烦恼时,林茗却道:
“爹娘,这事是因我而起,若是家里缺银两,那我可以再去酒楼里卖菜方子。”
林茗将责任推到自己身上,实际上先看看沈母沈父的看法,反正她自己并不认为自己错了,也并不觉得此时卖菜谱是最好的办法。
沈母皱了皱眉道:
“这事怎么能怪你?与你而言完全是无妄之灾,都是那王家小姐弄出来的事。”
沈母这边刚说完,沈父也赞同道:
“惠娘说的是,这事和你无关,菜方子也不必卖,我沈家还不到需要小辈赚钱养家的时候。”
沈父这话说的虽然有些傲气,但一家人都不由得点了点头,沈母还接着说道:
“而且你上次卖的方子,指不定有没有引起别人的主意,有时候轻易不能拔尖出头,要不然可能就事与愿违了。”
沈母语重深长地说完这话,林茗眼睛一亮,原来沈家人也不是傻的,还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她现在只卖了个酸菜鱼就将镇上的食鱼之风带动了。
其他酒楼也肯定不是傻子,要是她再频繁地卖菜谱,那么醉仙楼的对手只会有两个行动,一,就是寻求和她的合作,二,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得不到别人也别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