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应当是我对你说才是,别来无恙啊,钱掌柜的。”
谁知那刘全,却丝毫不觉得周围投过来的视线有丝毫不妥,仍旧一副行得正坐的直的模样,语气意有所指地和钱广富寒暄道。
钱广富面上也笑着,但袖子里的手却攥地紧紧地。
好他个刘全,这话不是就在讽刺他的醉仙楼之前几次处于劣势,差点不敌迎客来的意思吗!
“哈哈,刘掌柜的说笑了,钱某这宾客盈门座无虚席的,能有什么事,怕不是刘掌柜的应当当心些才是吧。”
刘全听钱广富既然如此直白地嘲讽他店里的情况,顿时胡子一抽,他早就知道这个钱广富不像是能算计出这一切的人。
钱广富见刘全明显脸色变换了一番,自以为戳到了对方心中的痛处,继续接着道:
“怎么?刘掌柜酒楼里的生意结束了?要不然怎么有空来钱某这里用饭?”
不想刘全却也只是那一瞬间面色有异,不到片刻有恢复了一贯往常的一丝不苟道:
“酒楼里有刘某那不成器的儿子照料,应当还能稍微应付一二,此次前来是听闻钱掌柜的楼里出了新花样,特意来捧场来了。”
钱广富面上一笑,嘴上说道:
“能入刘掌柜的眼,是小店的荣幸。”随即又直接对站在刘全身旁的伙计道:
“你去上一份酸菜鱼来,让我们刘掌柜的好好品尝一番。”
心中却在想,这刘全脸皮还真是厚,还捧场,怕不是想来砸场子吧!
那店小二见自己终于能够走了,顿时松了一口气,赶忙跑到后厨报菜去了。
这时候刘全却笑地颇为怪异道:
“还是钱掌柜的话管用啊,我方才可是指明要点这酸菜鱼宴,可这伙计就跟听不懂似的,可钱掌柜的你一来,这伙计就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