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了,这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
反正是沈清非要问的,要是不信那也没办法。
沈清见林茗这破罐子破摔,连敷衍糊弄都懒得说的说辞,却道:
“自是信的,我既问你,那你说什么我都信。”
林茗手中的笔一顿,随即看了沈清一眼,顿时有些怪异道:
“之前我还没发现,你为什么又突然不叫我娘子了?”
沈清听了反问道:
“你不喜欢吗?”
他为什么不叫她娘子了?这个问题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林茗却连忙解释道:
“没有没有,谁说我不喜欢的,你最好以后都不要叫我娘子,咱们以后都用你我相称就好。”
她巴不得沈清整天不那么肉麻兮兮地叫她,要是因为她这一问,沈清又恢复以前那样了,林茗真是想想都有些犯怵。
虽说沈清觉得林茗这极力不想让他叫她娘子的样子,让他有些不甚开心,但既然对方希望这样,沈清便答应道:
“好。”
见沈清答应,林茗才继续转回头写起了自己的竹牌。
沈清也不似方才那样看着林茗写画,而是看起书。
她有很多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