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物体自然就是沈清的枕头,那个刺着浅蓝色丝线的白色枕头。
她说去沈清屋子里时没看到早上她扔过去的枕头呢,原来竟然又回到这里了。
想到这肯定是沈清气不过她用他的枕头,于是转而将自己的枕头拿去枕的行为,林茗顿时觉得有些无语。
好在她的枕头昨天是给沈母枕的,要是许真枕的,那这关系可不是太复杂了。
想到沈清和其他女的枕过她的枕头,这听起来顿时就想喝同一杯水间接接,wen似的,想到就有些怪异。
林茗不知道,此时自己心中的这些不自在感,可以用一个词语代替,那就是吃醋。
不过此时的林茗可不会承认,她已经对待别的同性产生了一些危机感,对沈清也由身体不能接受共享同一个男人慢慢朝着心里不能接受过度。
话说回来,林茗到了灶房,见沈母正在灶台上忙活。
此时的沈母看样子非常有精神,面上还带着一丝微笑,和前几天的状态已经决然不同起来。
于是林茗便也笑着进了灶房道:
“娘,你烧饭为啥不叫我?”
沈母见林茗来了,便道:
“嗨,我一个人能成,你出来做什么?”
怎么不和清儿多培养培养感情?
听说这还是父母亲相爱生出来的孩子可人疼些,像皇宫那些皇子皇孙们,虽说一个个长相优异,可整日里却没一个孩子该有的天真样。
睁眼闭眼想的都是怎么受到皇上的宠爱,怎么样才能帮助母妃在宫中集聚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