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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舒子朗这才又观察到哪位船家似乎不愿意将灯笼给沈清,老爷子站在栏杆上挡着,一时间沈清竟然没能上前抢走。

“原来也是取灯笼的,可那船上的灯笼不是孙姑娘的吗?为何这位打扮像是林茗相公的人,会去抢孙姑娘的灯笼?”

舒子朗直觉对方先一步跳上船不是太过心急,而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也要取那个灯笼,所以才冒着让在场众人旁观的风险,还要先一步上船。

毕竟对方用面具遮住了面,这说明对方害怕露出面孔暴露身份。

舒子朗不太想现在和有内功的人较量,更不想在丰县暴露自己的内功,但想到在外头答应孙姑娘的事,最后他只好叹了口气道:

“罢了,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吧。”

好在他们舒家子嗣个个习武的事,在关阳县也不算是秘密,虽说在丰县内功这种事情不多见。

于是舒子朗也没那个面具遮脸,直接也像是沈清之前的动作一样,起身飞到了船上。

这下子岸边的人,就更加热闹起来

“这两个人难道是武林高手不成?怎么都会飞?”

“什么武林高手,充其量也就是学了些武功,我要是从桥上跳下去,也能飘那么远。”

这时有男子不服气,便开始吹牛起来,但身旁的人让他飘一个试试看,人却摸摸鼻子道:

“我今天穿的衣裳不能飘,他们穿的都是长袍没看见吗?”

众人一看那男子身上穿的确实是短衣,虽说这个借口无懈可击,但在场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人是在吹牛找借口而已。

人群当中消息灵通的就道:

“据说咱们宣州有几个县里习武的人多,还有人练内功的,难道这两个的身法就是内功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