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头也不回的摆手走了,顺着沈清的视线看过去,能看见林茗两侧微红的耳根。
不过想起林茗离开时的那句话,沈清面上的笑意却消散了些,转而有些隐忧。
他竟然不知道,原来林茗之前就有过这么一个朋友,让他十分不理解的是,既然曾经吃过这方面的亏,为何林茗还
沈清不知道是,林茗虽然也曾吃过类似的亏,但她初来乍到,古代的女性本就是一个被压迫的群体,在林茗心中她们本就是弱势群体,引起了她的恻隐之心,加上现代人怎么也是有些蜜汁自信的,觉得自己在现代看过了太多的人事,已经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于是在这种先入为主的情感铺垫,以及迷之自信的推波助澜下,也难怪会遗漏许多重要的信息。
比如,能在客栈进出自由,还能在她不在的时候接触沈家的牛车以及荷包的人,会是谁?
这个荷包是刘素梅放的,只不过刘素梅却不知道,林茗有一个一摸一样的荷包,所以当她将荷包和那一两半的银子放到了沈家马车林茗的衣裳下面之后,看见了林茗随身携带的荷包,以为林茗发现了荷包,并且据为己有了。
所以才有后面刘素梅趁着林茗不在,翻找荷包的场景,虽然荷包或许被林茗带出去了,但她找一遍也能顺带找一找那一两半银子,因为加入林茗从马车找到了银子并且打算据为己有的话,她肯定不会随身放在荷包里,而是会放在客栈。
那她只要找到了银子,就能证明林茗的银子一直都没有丢。
沈母肯定记得拿银子的形状,被当场抓住的话,林茗一切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只是没想到,她既没有找到荷包,也没有找到银子。
但她却发现一件十分奇怪的事,衣柜里她都仔细找过了,她根本就没有看到刚才林茗拿下去的那些竹牌。
那么那些竹牌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刘素梅想的脑子隐约作痛,都想不出来,林茗究竟是从哪里拿出的竹牌。
难道是她翻漏了地方?
还有那个竹条究竟有什么用?为什么那么多人拿到了那些竹条和拿到了银子一样激动?
这些刘素梅看不懂的事,都让她深深地困惑着,她甚至觉得那些人好像被迷惑了心智一样,一个个地对沈家人感恩戴德的,可沈家却只给他们一人发了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