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注意,但说无妨。”
“那些人之所以半句不提昨晚的真实情况,而只说逃犯,就是因为,一来他们自知理亏,明摆了是他们掳人,二来只抓一个人,而不提当时也被看到的舒子朗以及他的下人,就是因为知道舒家是什么人家,所以不敢得罪舒家。既然如此,咱们可以去找舒家一块出关,到时候就算被官差盘问,甚至被昨晚的人当场拦住,因为舒子朗的做证,昨晚相公适合他们在一块,那些人必然不敢得罪舒家。”
这不是办法的办法,还得欠舒子朗的人情,甚至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
但不管愿意不愿意,这都是一个法子。
但沈清显然不是很乐意,当他听见,林茗所谓的办法,居然是要去请舒子朗帮忙时,他顿时抿了抿唇道:
“我不同意。”
林茗看了眼沈清,见他不同意但却没说原因,就问道:
“为啥?”
沈清却道:
“没有为什么。”
林茗心中暗道一声毛病,随后就看向沈母的意思。
那边沈母想了想却觉得这个办法可行,昨日那舒家的公子留在客栈原本好像想拜托他们什么事,后来因为赵家的缘故,才早早走了,若是能找到对方,和其谈个条件,也好过到时候在县关被拦住的好。
然而沈清见沈母竟然有意,便皱眉道:
“我有法子,不比去麻烦别人。”
林茗一听沈清有办法,顿时问道:
“你有办法刚才为什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