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茗那边却在一瞬间眼神扫过赵家父子以及两个这几天都没见到的车夫,毕竟她不知道这个荷包是什么时候放到牛车里的,所以车夫自然也是怀疑的对象。
但她却发现自己一无所获,不止怎的,林茗的目光略过刘素梅时,当看到她微低着头,神色看起来十分平静的模样是,她心里微微一愣。
不过随后她又将目光移到了赵家父子身上,准确来说是赵大勇身上,毕竟这事要真是赵家父子做的,最有可能还是和她结仇最多的赵大勇更有可能些。
却见对方显然嗤笑道:
“你把大家都叫出来,就为了说你们在牛车上发现了一个荷包?”
林茗皱了皱眉,赵大勇面上的神情似乎不像是作假。
于是林茗继续道:
“这个荷包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荷包,我之前在路上丢过一个荷包,里面有一两半的银子,当时那个丢钱的荷包就是这个荷包,后来到了丰县之后,又发现自己那个丢过银子的荷包也不见了,也就说这个荷包和里头的银子不是一起丢的,但昨晚却一起在沈家的牛车里面找到了,我想这意味着什么,大家不会不知道。”
意味着什么?
不就是有人把她银子偷拿了,又拿了她的荷包,最后又装到一起送回来了?
赵大勇顿时觉得那人简直是蠢,偷都偷了,还还给沈家干什么?
不如拿去喝酒快活多了。
正在这时,却听自个爹道:
“林氏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说,这荷包是我们大勇偷的?”
赵高的脸色很不好,显然赵高认为林茗的行为已经个赵家抹黑泼脏水了,于是当时就语气不好的问了出来。
林茗却摇头道:
“我并没有这么说,之所以将大家都叫过来,是因为每个人,只要是在荷包丢的前前后后有可能做这件事的人,都或多或少有些嫌疑,但也没说就确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