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茗却只是笑了笑,只要这几人不敢承诺掳人的事,就好办了。
就听那头沈母道:
“官差老爷,我想你们真的是误会了,我们可不是丰县的人,夫家住在千灯镇,我儿也是前日才来的丰县,又怎会是官差口中的死刑犯呢?”
那人似乎被噎了噎,但依旧死咬着不放,偏说他们不会认错,让沈清和他们回去让县令做主。
这也不怪二人的消息不灵通,毕竟昨日李师爷手下的那些人,回去之后也没能和这些人通气,这些人都在医馆治疗辣椒粉的伤势,一大早就找起了人,自然不知道原来沈清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连李师爷都忌惮的沈家人。
加上这些人没擅长画画的,自然没能将沈清画下来,他们只是拍着人去挨家挨户的找人,还在县关放了两个人辨认。
看到沈清果然是想逃,正好被抓住,二人别提多解气了,谁想对方竟然不是丰县的人?
还想抵赖,但显然那些赶到此处的卖竹牌的人,没给二人这个机会。
“官差老爷,沈家人却是不可能是什么死刑犯,这人昨天傍晚还在县里摆摊呢,还有悦来客栈的人也都能证明,沈家人可都是前几日才来的县里,他们恐怕是找错人了。”
沈家给这些人的便宜,总算没白给,几个最先赶到的人都纷纷站出来作证,主要是因为人多,而且也知道这里头估计是出了什么误会,否则昨日李师爷还亲自到了沈家摊子前,怎么现在又抓他们了?
几人没想太多,却正巧给沈家做了证明,而后面来的那些人里头,有昨日在沈家摊子前看到沈清的人,都站出来纷纷作证。
当然,这里头大多都是女子,给林茗看的当时就撇了眼沈清,却见神色淡淡,似乎并不为这些人要抓他的言行举止所威慑。
心中吐槽这厮还挺会装模作样的,面上却也学起了沈清那副十分淡定的模样。
不过任由她装的在像,当听到又一个女子站出来勇敢的作证时,不由酸道:
“瞧瞧,这些美人们为了你都不怕官差了,一个个都站出来给你作证。”
沈清却有些好笑,看着林茗也轻声道:
“娘子不是第一个为为夫作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