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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道,总后浪想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毕竟前浪死了,他们才能得到更多的利益。

所以要真的只是单纯地学着卖同类的吃食也就罢了,这家人还在外头污蔑抹黑沈家的名声,这谁能忍地下去?

反正当林秋白以及许义听到钱广富说道这些,听到有人如此污蔑他们家卖的吃食,林茗做的吃食时,顿时有些年轻气盛气不过了。

“我找他们理论去!”

林秋白脸色十分生气,这镇子上的人谁不知道沈家才是第一个卖栗子饼的?

也亏这些人脸皮厚!

“我也一块去!”许义也跟着掺和。

林茗沈母自然不会让林秋白二人去和刘家那么多人辩驳什么。

就听林茗道:

“公道自在人心,不在人心在自己心里就好,没必要和那些人多浪费时间。”

实际上,这些刘家人,和当初花灯会上,跟着林茗挂灯笼,挂完了还将林茗挂的灯笼踩在地上的人一样。

都是群,想要依靠将其他人踩在脚底下,才能获得被其他人关注的自信的人。

当然,当初那个灯笼,是她故意挂上当障眼法的,后来经过那个路口,看到地上被不知多少人踩地稀巴烂的灯笼时,林茗只有对灯笼本身的可惜。

但却更多的是庆幸,好在她真的灯笼没挂在这里,这些人永远也找不到她的灯笼究竟在何方。

又何从去学?何从跟风?何从贬低践踏?

而现在,她依旧还是那句话,一个栗子饼的生意而已,她只要想,还可以搞出更多的生意。

只要这些人不触及她的底线,她根本没空和这些人多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