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一切又回到衙门这个话题上时,对面的人军心逐渐不稳了起来。
“大不了这铺子这么些年的营收咱们不要了就是!你给我们一家二十两银子,以后再不来烦你门。”
说话的人是三房,但二房却还是有些眼馋那五十两的意思,又碍于族长以及衙门,这才没说话。
然而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地海石氏却没那么好说话了。
“我说了,这间铺子我们不要了,你们给我二十两子,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其他一切都免谈,族长来了我还是这句话!”
就连林茗都没想到,这一次海石氏竟然如此硬气,看起来似乎真的不想要这个铺子了一样。
这下子可给其他人急坏了,大房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真的要他们接手这个铺子?
林茗看着这些人一瞬间『露』出的恐惧神情,额头上冷汗直冒,面上像是做了噩梦似的神『色』,突然觉得这些人是可悲的。
『逼』迫别人的时候理所应当,吸别人血的时候理所应当,利用别人的时候理所应当,算计别人的时候理所应当,却在迎来悲惨结局的时候,仓惶恐惧。
假如这时候从门口走进一个人,看到场上海家大房夫『妇』二人面带讥讽冷漠地神『色』,在看到这些人那么恐惧那么无助,甚至二房的人已经朝着海石氏『露』出了祈求请求的神『色』,那么这无论是谁的这个人,又会怎么想?
或许,假如换做是她,她也会不问青红皂白,觉得对待其他人的祈求面『露』冷漠的海家大房太无情冷酷?
这样的事,似乎也似乎发生在她的前世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