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不是在镇上的一个小酒楼做账房先生吗?照理说三阳镇离李家村只要半个时辰的脚程,但大伯和唐家光不但不回家里住,还在镇上租了房,一个月回来个把次,李家光更是几个月才回来一次,你去镇上打听打听,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缘故?”
唐可可对着吴刚吩咐道。
“可可,堂哥一贯不喜待在家里,去了镇上做了跑堂,每天都很累,自然不愿每天走半个时辰的路回来歇了。你突然想让吴刚去查这件事,可是发现了什么?”唐青山满脸深思地看着唐可可问道。
“今天家梅来了,跟我说,大伯让爷出面开口向我们要铺子。爷一直偏心大伯,我想从大伯身上下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堵了爷的嘴。”唐可可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
“那万一找不到呢?”唐青山担心地问道。
“找不到也没有关系,我自然有法子打发爷。只是大伯是爷心头肉,如果爷发现大伯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好,大哥,你觉得爷还会为了大伯,向我们开口要铺子吗?”唐可可看着唐青山反问道。
“自然是不能的。”唐青山闻言赞同地点头。
“不是我把大伯想的多坏。大哥你想,大伯待的酒楼只是个小酒楼,而他也是个小小的账房先生,但身上穿的却是绸缎,而且那脸上的肉,油腻的能刮下半斤的油下来。一个小小的账房,顶天每个月拿八百文的工钱,加上唐家光的工钱,一个月也就一两多点。
一家大大小小要开支,而且我还听说,明年大伯要送唐家耀上私塾。全家除了唐家梅,哪个不是光鲜亮丽,哪个不是油水很足?所以,我有感觉,咱大伯,还有其他的勾当。这也是我想让吴刚去查的原因。如果大伯的日子过的好,爷也就不好意思向我们开口要铺子了。”
唐可可把心里的猜疑说了出来。
“照你这样说,那是得让吴刚跑这一趟。”唐青山也越想越可疑,点头附和道。
吴刚背着几只野兔,趁着天色还早,往三阳镇走去。
吴刚走后不久,晚娘和唐巧巧回来了。
两个人去河边洗衣裳,唐可可深怕村里人知道唐巧巧的事,又开始说闲话。
仔细打量了唐巧巧的神色,看到没有其他的异样后,顿时放心下来。
直到吃晚饭了,吴刚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