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拆穿我啊楚尔!”颜清阳说。
他转了下脑袋,感觉有点怪怪的,问其他人:“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得劲?”
“没有,是你的错觉。”楚尔淡淡说。
宁宓倒是和颜清阳有共鸣了,她抓了抓脸说:“今天蔽月不在,平常你说这话,她早就怼你了。”
“对啊,就是这样没错!”颜清阳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言西倾说:“她大概有事吧,其实在你们来之前,她给我打过电话了,说今天不能和你们一起过来看我。”
宁宓心中微动。
“好了,你好好休息,既然复学有望,回头我们轮流来给你补习。”颜清阳给言西倾比了个大拇指,“别想偷懒啊。”
言西倾也不反驳。
他们俩相处模式大概就这样,宁宓想。
众人分别后,宁宓本来打算直接回家,却突然接到了江蔽月的电话。
“蔽月,你的事忙完了吗?”宁宓在电话里问她,“我们刚看完言西倾,他的状况好多啦,治疗很有效,肉眼可见的精神好起来了,颜清阳还说要给他补课呢。”
她欢快地和江蔽月分享今天的事情。
“宁宓……”电话里,江蔽月的声音前所未有的犹豫,仅仅叫了个宁宓的名字,就停顿下来。
“怎、怎么啦?”宁宓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放轻声音,小声问。
“我要走了,宁宓,你替我和大家说一声吧。”
一辆汽车疾驰而过,引擎的声音从远至近又从近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