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哈,”颜清阳最近为言西倾的事愁的不行,听到宁宓这么说也振作了点,“不要灰心,来年还有机会!”
楚尔却没说话。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直到——
言西倾的死亡消息传到他们耳中。
雨天的墓园,大雨冲刷着墓碑,墓碑上年轻人的相片还是那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就和他活着的时候一样,总是慢慢吞吞的,连照相的时候也一样。
颜清阳在雨幕中伫立,雨水将他的睫毛也一并打湿,宁宓从没见到他脸上出现过这种木然的表情,整个人的生气都好像被雨水带走了一样。
她和楚尔一人撑了把墓园门口卖的大黑伞,从侧边小道走过去,楚尔比颜清阳高一点,在他身边挡住了雨。
雨水浇落的感觉消失,颜清阳似乎才察觉到他们也来了,抬起眼看了他们一眼。
三人沉默地陪伴了友人最后一程,直到天黑墓园关门。
颜清阳今天又没来。
宁宓做完值日来到座位上,发现前排他的座位和前几天一样空着。
梅南凑过来问:“那小子怎么了?”
楚尔回答了他:“请假了。”
梅南:“这不是废话吗,我也知道他请假了,没意思。”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