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酌顿声:“得偿所愿,在所难免。”
龚玉拂错愕:“难道她……”
秦贵妃怂恿皇帝将亲妹妹礼聘入宫、千方万计为她争宠夺爱,难道就是为了她们秦家吗?她是为了物色一个能够替代不能怀孕的她怀孕的女人。
“不论如何,礼还是要送的,你去准备准备……”柳公酌饶有兴致道:“我倒要看看,这一回究竟生不生得下来。”
龚玉拂喏声应下,却没有立刻走。柳公酌稍稍敛色,睇她一眼:“你还有事吗?”
“东院的那个人……”
柳公酌恍然:“醒了吗?”
“醒来两天了。”龚玉拂顾左右而言他,“但我总看着不太对劲。”
柳公酌反问:“怎么个不对劲法?”
“像是变了个人一般。”龚玉拂眼神闪烁,“而且她找来常欣宫的时候一身是血,那天、那天又恰恰是归燕宫出事的日子。”
最重要的是,柳煦儿不是跟着安晟公主翻车坠谷了吗?便连文潮都死了,她为何能千里迢迢跑回上京,还能悄无声息地悄回皇宫里杀人?
龚玉拂隐隐觉出柳煦儿身上隐藏的秘密,令她感到伤心沮丧的是这个秘密恐怕与柳公酌有关,但身为他最贴身的近侍,自己却被摒除在外一无所知。
便如现在这般,柳公酌没有回答她的疑惑,而是在寻思之后决定前往东院去见看看柳煦儿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