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对了。”王大婶笑不拢嘴,拉过柳煦儿又白又嫩的小手顺了又顺,“你一个人在山上过得挺穷苦,婶我平时也没少给你塞鸡蛋是不?别看婶是粗糙人,心地那是一顶一的好。我家祥子随我,是个顾家又有担当的好男人,将来哪个嫁予他,还能天天随他吃饭馆,日子别提多洒爽。”
柳煦儿想了想:“有道理。”
王大婶一听左一句‘挺好的’右一句‘有道理’,这不是妥妥应承人家是什么?登时笑得眼睛都没了:“你要是觉得好,我们王家绝不亏你,该给的不会落下,你这趟回去收拾收拾,先搬过来住怎么样?”
柳煦儿夹完最后一根菜,半懂不懂地回头:“搬什么?”
“搬家呀!”王大婶理直气壮,“你,搬来我家。”
柳煦儿还是没懂:“为什么呀?”
怎么说了半天原来还没听懂?王大婶啧啧声响,正要给她仔细解释,突然桌面端来三道菜,将吃完的那两个空碟子挤开了。
王大婶一愣,正琢磨儿子什么时候这般上道,为了讨媳妇这般舍得。就见一个衣着光鲜的公子哥儿笑容猥琐地凑过来:“我是这的少东家,这家饭馆是我爹开的。姑娘怎么称呼?这三道菜我免费请你吃!”
嚯,半途杀出个程咬金!
王大婶一扭头,儿子已经怂着脸被半推半就拖去后厨打下手。不巧东家儿子昨日不来前日不来,偏偏今日上店里巡视,一眼就相中柳煦儿。
这地又小又偏僻,饶是有钱人家的外室,也不见得有这般水灵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