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特务分工明确,三人一个战斗小组,迅速收拾现场,一个呼哨叫回了放哨的同伴,七个人带着两匹战马和两个俘虏,快速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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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吔?什么声音啊?咋好像有人在呼叫啊?”此处已经是聚居点的外围,临近古驿道了。但冬夜静寂,传出的几声惨呼惨叫还是让人听到了。牛骨头匆匆刮了屁股,边提着裤子就奔出了茅厕,朝着声响处望去。
也许是枯渴的久了,自从得了些腊肉煮了来吃后,牛骨头就闹上了肚子,动不动就要往茅厕跑,今儿这是巧了,居然碰到了有人打架!
远处朦胧的月色下,一行人马急匆匆地在赶路,方向赫然是朝着镇子去了。牛骨头蔽在茅厕的阴影里,手里攥着一根齐眉棍,略带着些紧张地观望着。
打是打不过的,人家这一行可不下五六个人呢。牛骨头即便是算的个练家子,人也五大三粗的算是个莽汉,可也不会自大到以为自己可以以一敌五的!所以,他迅速系上了裤腰带,蹩手蹩脚地就远远吊在了这一队人马的身后。
别以为牛骨头就是什么大好人,他这也是打算跟着瞧瞧能落点儿什么好处呢!有道是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想想当时帮了那些外乡人,才有了家里这几天可是吃的白面鱼儿就腊肉,老娘、妹妹吃的可开心了!所以,牛骨头坚持着不会放弃的跟了一路。
“咦,这......这不是生药铺么?咋还进这里了?”尽管这一队人马走的是后门,神不知鬼不觉地从镇子外就闪躲了进去,可来来回回卖了好几趟药材的牛骨头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不会吧?怎么开药铺的外乡人还兼职做个劫道的?”这事儿实在是出乎牛骨头的认知,毕竟开着这么大的药铺,不应当再去冒险干那杀头掉脑袋的事儿啊!何苦来哉呢!
“不对,这是盗贼要洗劫生药铺!”牛骨头眨巴眨巴眼睛,想当然地得出了这么个结论。生药铺的掌柜的可是自己的好朋友啊,还送了自己不少腊肉、白面呢,这事儿自己可不能不管!
然而,让牛骨头失望的是,当他悄悄爬上院墙,顺着摸到房屋顶上,透过明瓦,却看到了令他诧异的一幕:店主人麻布衣(麻生服布衣)正和另外一个矮壮的汉子叫个田茂(野田茂)的忙碌着,两人一边在将一个汉子双脚离地的吊起来,一边忙着往烧的通红的炉子里放烙铁,烧的通红通红的。而在院子里,还丢着一个年轻人的尸体,压根就没有人去多看一眼!
“啊吔,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想不到斯斯文文的麻老板居然也是个响马子啊?还真是看走眼了!”牛骨头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么个事实。不过,他此刻可是大气儿吔不敢出——因为当初的那个柳三郎(柳生三郎)正拿着两只手炮和几个说笑着呢,还时不时的左瞄瞄右指指地比划着,看得出绝对是使用过的,应该还很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