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令狐狐这么一提醒,杨翦也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在颜帮的那个戏台上,上官涫凄楚幽怨地唱着,令狐狐看懂了上官涫那是在唱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在颜帮的密室中,上官涫当着令狐狐和杨翦的面,爱抚着那件挂在木架子上的小生戏服,是在追念一个此生挚爱之人。
难怪上官涫一直盯着杨翦的脸看,还直说真像,当时令狐狐和杨翦都以为上官涫爱的是杨翦的爹杨忐,所以以为上官涫在说杨翦像杨忐,没想到……居然是……
令狐狐又展开画,仔细地看着画中美人的五官,果然和杨翦是有几分的相似。
而杨初雨已经病得脱了相,所以无从考证。
(2)
十芳山——颜帮
架着戏服的木架子突然倒了,戏服落地。上官涫心中似有所感,心疼地抱起戏服。
上官涫的心也犹如戏服一般坠落,那种痛又一波接着一波地涌上来,她不停地自问自责——
泞公子,十几年前,为何会遇到你?
而我,为何要去看戏?
看着看着,就成了戏中人,只知道你是一个清秀的翩翩公子,一朝遇见,再难相忘。
于是每场不落,只为看到公子你一颦一笑,哪怕那只是一出戏。
“敢问公子大名?”上官涫那年还有少女的清纯笑容。
“在下……姓泞。”迟疑了片刻,“他”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