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臣入后宫,按规矩是不能看任何女眷的,就是隔着锦帕以手号脉,也是要经过层层批准,非常严格的。
令狐狐安慰:“章医官,你不用怕,我不是什么皇帝的女眷,我进宫就是来看病的。”
章雎惊得都回过头来了,“啊?什么?”
这次清风和明月听了令狐狐的胡话,也都像小簪一样的淡定了,这个令狐狐说出什么来都不稀奇。
令狐狐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我们武林里的金牌郎中不行,寻常的下医院也不行,骊王府的中医院我也试了,不顶事的,就得皇宫里的太医院医官了,您看您一号脉就说到了点子上了,其他大夫都只会来一句气血两亏。”
章雎一听,嗬,好大的口气呢,哪都不行哪都试过了,现在来皇宫试试,你咋不说再就只能去天上找太上老君要仙丹了呢。
“章医官,您再给看看她的脉。”令狐狐一把拉过来小簪的手臂。
太医院的太医丞怎么可能给一个丫鬟看病,然而这病症奇特,再加上医生的本能,章雎还是把手号在了小簪的脉上,“相似,但是这个好似还未曾发作过。”
“哎呀!高人!我们有救了!”令狐狐高兴地跳起来。
“救倒是救不了。”章雎开始收拾药箱子,看着要走。
令狐狐连忙一把拉住,“怎么可能摸清楚了病症却不能治的呢?”
章雎摇头连连,“这不是病,是江湖中的旁门左道,我治不了,就算能治也不愿沾染这些东西,最多也只能给你们开一些尽力调养的药方子。”
章雎的一番话,令狐狐只听见了“能治”俩字,立即在身上翻了起来,嘴里还说着:“我懂,我没有位份,你觉得我不是主子娘娘不给我们治,您等等啊,我可以给你钱。”
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个金银财宝来,进宫的时候钗环等物不许佩戴,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翻了半天只有张伯给的那半块木牌而已。
“清风、明月,你俩有钱没有,先借给我用用,我肯定会还给你们的,等我想个计策去敲诈那个黎妃一笔就都有了。”令狐狐冲着清风明月把手一伸。
清风明月一听,令狐狐说敲诈就像说吃饭喝水一样轻松,果然是个可靠之人,于是开始褪手上的戒指摘耳垂上的耳环,除簪子抹镯子的往令狐狐的手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