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翦想了想,“我被关在这的一整天,可是没见过什么井,不然也不至于又渴又饿,至少我能打点水喝。”
令狐狐已经开始四处找了,杨翦和何昊飞也加入,可这柴房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掩盖着什么井,都是些米面油粮的,还有一捆捆的柴禾,再有就是一些常见的农具而已。
“那画的真的是一口井吗?”杨翦提出疑问。
嗯?令狐狐又从怀里掏出那张地形图来,那“井”的地方,似乎是最后一笔,因为画到那里,笔就干枯分叉,墨也彻底干了,笔就停在那里。
而且这地形图本来就是随意而为的一张图,所有都是简笔,这“井”就是一个窟窿而已。
何昊飞:“那其实能像很多东西,说是张饼也行,说是个碗也行。”
看来这家伙是饿了……
但是他说的这句倒是没错,不一定是井,有可能是别的,杨翦突然抬头:“会不会是一个暗道呢?”
令狐狐点头,很有可能的,孙砧非常喜欢暗道,如意坊的酒坊和舞坊之间就凭借一个暗道相通,去往坊主的栖身之所,也是一个蜿蜒的暗道,说不定这个习惯就是和哪里学来的。
暗道!三个人开始蹲下身去,伏在地板上用手叮叮当当地敲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发现角落里有一个地方的声音似乎不太一样。
杨翦:“这下面有可能是空的。”
离真相越近,令狐狐反而平静了,淡淡说道:“砸开这块地板吧。”
杨翦和何昊飞寻了个铁锹过来,才只砍了数下,地板就砸开了,下面果然露出一个黑黢黢的洞口来。
那个洞深不见前路,似乎还阴风阵阵的,就像是一个张着大口的妖怪,在等着人自投罗网。
令狐狐斜睨着杨翦和何昊飞,笑道:“左右护法,你们先下去。”
杨翦和何昊飞对视,“嗯?我们成了惑众门的掌门左右护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