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景生情,杨翦还想起自己为了找吃的,从窗出去之后飞檐走壁的还撞进了令狐狐正在洗澡……
杨翦暗怪自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还想起这些,偷看了一眼令狐狐,若是平时,令狐狐一肚子坏心眼肯定先想到那天看了杨翦的身材什么的,然后脸颊通红,搞不好还得吐血吃昀香丸,可是现在只见令狐狐双眉紧锁表情冷峻。
因为令狐狐现在无情无爱,脑子里只有找到张伯,找到解天谴的法子,不光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快要撑不住的箕鸣煜,更是为了那些曾经入了惑众门领过天谴的弟子们。
虽然那些旧弟子们在那场大火之后都四散而逃了,可不管逃到哪里,他们身上带着的天谴都是如影随形挥之不去的,或迟或早都是会要了性命。
“井呢?井在哪里?”令狐狐凝眉四下看着。
杨翦想了想,“我被关在这的一整天,可是没见过什么井,不然也不至于又渴又饿,至少我能打点水喝。”
令狐狐已经开始四处找了,杨翦和何昊飞也加入,可这柴房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掩盖着什么井,都是些米面油粮的,还有一捆捆的柴禾,再有就是一些常见的农具而已。
“那画的真的是一口井吗?”杨翦提出疑问。
嗯?令狐狐又从怀里掏出那张地形图来,那“井”的地方,似乎是最后一笔,因为画到那里,笔就干枯分叉,墨也彻底干了,笔就停在那里。
而且这地形图本来就是随意而为的一张图,所有都是简笔,这“井”就是一个窟窿而已。
何昊飞:“那其实能像很多东西,说是张饼也行,说是个碗也行。”
看来这家伙是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