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狐见张伯越哭越伤心,突然说道:“张伯,生老病死天到循环人之常情,你们都这么老了,死不是很正常吗?”
何昊飞倒吸一口凉气,怎么,这令狐狐是被我附体了吗?说话这么耿直怎么找人家问解天谴的事情啊……
张伯一顿,喃喃说道:“他执意去京城,若是他肯和我在一起,我一定能给他续命,可惜了。”
令狐狐听得一皱眉,张伯用的是“续命”这个词,而非“治好”。
杨翦倒不在意是什么形式,趁机说道:“张伯,既然你医术如此高明,不然你现在就医一下狐狐吧,她中了……”
“狐狐,你还记得这里吗?”张伯却并不理会杨翦,只是指着巨石上的瓶瓶罐罐,问令狐狐,“你小时候我可是经常把你抱到这里来啊,哦对,是不被人发现的带来,这叫偷吧。”
原来令狐狐出生后,母亲就天谴发作而亡,父亲孙砧仓皇假死离开,留十岁出头的司徒图撑场面,又要当掌门支撑惑众门,又要当爹做妈的照顾令狐狐,越来越觉得应顾不暇,经常就顾不上令狐狐了。
张伯就偷偷照顾起令狐狐,还经常趁人不备就带令狐狐来到这个秘密的山洞中,既不耽误他务弄这些个草药,也不耽误看孩子。令狐狐小时候倒是乖巧,给一个瓶子一根药草的都能自己玩上半天,不吵也不闹。
这就说得通了,难怪令狐狐觉得这些东西很熟悉。
杨翦依然心急,“张伯,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这里,不是来听这些的,我们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