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与纪岳连一直未有子嗣,这也是促成纪岳连的母亲为他再纳一房的重要因素。
只可惜,纪岳连一声戎马倥偬,最终却被因为这种无厘头的事情对他恨之入骨的枕边人害了性命,而不知是可笑还是可叹了。
纪淼淼想到这些心里就堵得慌,怕在这群危险人物面前乱了心神,逝者已矣,生者总是要唏嘘哀叹,也不该是这种时候,她收敛了心神,问道:“所以,你们叫我来,便是要说这些?”
“你说什么?什么叫这种事?”闻氏怒目圆睁,对纪淼淼浑不在意的态度很是不满,“你可真是纪岳连的好女儿,知道这些真相,不想着赎罪,竟然还能满不在意地问出这种话?”
纪淼淼冷笑一声,不屑于和她解释:“我只惋惜,我的父亲是被你这种小人害死,而不是在战场上浴血而死。”
闻氏闻言得意道:“是啊,人终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可你那‘英雄’父亲,一世美名最终还是毁于一旦,到死都不得安宁,不过这事也不能全怪在我身上,毕竟你们那个多疑又小气的皇帝,才是事情成功的条件中,最重要的一环。”
纪淼淼不为所动:“死得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何而死,父亲是为国而死的,临死前或许有遗憾,但也一定是慨然赴死的。”
她又想起纪岳连的那封信,不由得胸中激荡。
“好了二位。”见闻氏又要反驳,慕容冶开口打断了二人,他转向闻氏,“别忘了我们今日是来干嘛的,你那些个人恩怨不过是顺手解决,可别误了大事。”
闻氏闻言,虽然面上仍有不甘神色,但最终还是没再多嘴。
大事?纪淼淼不动声色地将注意力转移到慕容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