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秦霜华拉拉秦宜衣角,低声道,又用眼角去偷偷瞧他。
秦宜面色沉静,眼睛是浓浓的冷淡倦怠。
“父亲累了,你自行回去吧。”秦宜挥挥手让秦霜华告退。
秦霜华只得带着采青和采苹回去。
次日秦霜华去拜见父亲,秦宜不在,侍从们都回说将军一早就出去了。
再次日,秦宜还是不在,仆从回答将军深夜才回来,天明便就出去了。
一连着数日,都是如此,秦霜华深悔自己那日下药过猛,父亲这回与老夫人关系更僵,老夫人扬言与父亲再不相见,父亲又拉不下面子。
秦霜华好几日都不见到江南心,不知道她如何,她也没有心思去理会江南心,江南心给老夫人传错了话,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老夫人的怒火也够她糟心一些日子了。
“父亲如此这般早出晚归,究竟是去了哪里?”秦霜华终于是忍不住找了严管家来问。
严管家左右看来了看,似有什么难以抉择的,又或是被旁人听了去。
秦霜华此时身边只有采苹,她笑道:“先生请说,你能同我说的话,也能说给采苹听。”
严管家这才道:“听说大将军是去了长乐坊的酒肆喝酒。日日同微服的大殿下一起。”他忧心忡忡道:“咱们府上一直都同皇子们没有什么往来,之前二殿下和五殿下几次三番来献殷勤,将军理都不大理,如今这大殿下人都未曾登门,将军就同他成了酒友。我总觉得不太对。”
秦霜华捂着头到:“如此说来,父亲真是要同大殿下成忘年之交了,这可如何是好。”
大殿下是什么样的人秦霜华尚且不好判断,她原来以为父亲能听进去一点自己的话,同大殿下司马信疏远,而今看来,父亲只是答应了好生试探他。
这还真是不好说了,都天天一起喝酒了,还能试探个什么。
“父亲带了多少人出去?”秦霜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