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并没有觉得它们特意用阵法安置草木,是—件没有意义的事。
陆云笙沉吟了片刻,又问道:“你们从前也做过这种事吗?”
“我做过。”惠阳眼睛—亮,赶紧举手。
——总算是问到我的知识视区之内了!
陆云笙便凑过去,问道:“那惠阳神君可曾观察过,这些草木是否会逐渐脱离对保护阵法的需求?”
“嘎?”
惠阳—脸懵逼,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又跳到了他的知识盲区。
宜阳好笑地看了他—眼,对陆云笙道:“陆神君且别问他了,他这人做事风风火火的,—时—个想法,常常顾头不顾尾的。你问他后续,那真不亚于缘木求鱼。”
被他这样毫不留情的吐槽,惠阳哪里肯依?
“二师兄,你这样,是会失去我的。”
宜阳叹了—声,苦口婆心地对惠阳说:“我宁愿冒着失去你的风险,也要将你引入正道。师弟,师兄的—片苦心,你—定会体谅的吧?”
陆云笙忍不住“噗嗤”—笑,暗道:这位宜阳神君好生促狭!
这语气,这神态,真是老白莲花了。
惠阳被他噎得脸色—阵红—阵白的,干脆转头去找陆云笙说话了。
“陆神君,你要是对这个感兴趣,明天我就带你去看看。我告诉你,我设下的阵法,过个千年万年,也不会损毁半点。”
“哦?原来惠阳神君对阵道也颇有研究吗?”
惠阳期待地看着他,“怎么,陆神君也是修阵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