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袋坚固的很!”他可是亲自研究并打开过的。
陆一久憋着笑进去把跌成一团的他俩给提了起来,他们家浴缸整体比较高,最高的地方要超过这两个三头身,可以想象站在外面的克莱其顿是怎么样努力地伸出小短胳膊要给坐里头的幼崽嘻唰唰的画面,一不小心可不要栽进去?
“笑什么?”大将军尴尬得在心里反思,不行,这仿幼崽的躯体不方便,还得换一具才行,或者在这个的基础上改一改。
陆一久坐到浴缸边儿给顿宝洗了起来:“都是一家子你也不知道害臊个什么劲儿。”
“那你也进来洗啊!”克莱其顿反驳他。
陆一久立马不说话了。他疯了吧,就算光看他的脸看他的四肢都看不出别的问题,一块儿洗澡一定能看出什么来的。
“你给他洗头发,我给他洗身体。”克莱其顿看到陆一久给顿宝洗身上时,觉得有些刺眼。
“阿顿真的很疼弟弟。”
“什么弟弟”
“好好好,不是弟弟。”不和他较真儿,陆一久把幼崽的脑袋往后仰,给他洗起他昂贵的卷卷毛来。
顿宝舒服地睁着眼睛享受着两位家人对他的‘照顾’。
洗完了,陆一久拿出买回来药油来打算给顿宝抹一抹:“我看了这里的介绍,这种药油什么样的皮肤都可以使用。”
克莱其顿觉得好笑:“他不是人,不会感觉到疼的。你给他用药也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