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娘娘,臣妾日后必定为娘娘尽心尽力。”
顿了顿,卫常在又说:“只是……那江常在实在是讨厌,昨日臣妾本来正在训斥宁贵人,谁曾想那江常在却过来倒插一脚害得人不痛快,还引经据典字字珠玑,让人哑口无言,偏偏这时候皇上又恰巧经过,皇上听了江常在的话觉得江常在很是独特,于是江常在又夺得了皇上的青睐。”
杜秦月听了这话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又不好发作,一番思索过后说:“江常在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妙人,人人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宫中的大部分人怕是连字都不识,即便认识字,也没有江常在那般聪慧,皇上到这后宫来,有个人陪着说说话也是极好的。”
卫常在听了连忙附和:“娘娘说的极是,只是这江常在好是好,可是”
杜秦月淡淡抬眸,“你想说什么便说。”
“回娘娘,臣妾想说的是,在这宫中人人都知道臣妾与娘娘您交好,那江常在必然也知道,可是江常在知道了,还故意和臣妾对着干,那就是明摆着要和娘娘您对着干啊,娘娘您可要当心一点。”
其实卫常在不说,杜秦月心里也清楚,杜秦月也知道江常在现如今已经得到了沈霍的注意,日后怕也是要得宠,自己日后怕也是要提防这点,况且她昨日还公然的与卫常在作对,那就是明摆着要和自己作对了,杜秦月越想越生气,对江常在也多了些厌恶。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杜秦月还是只是给卫常在表示自己日后会注意江常在,之后便让卫常在回宫了。
晚膳时,沈霍方才用完晚膳,敬事房的太监便端了绿头牌进来。
沈霍打眼望去,又翻了江常在的牌子。
沈霍觉得江常在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妙人,自己后宫中的嫔妃,每日只知道勾心斗角,相互拉拢,胸无点墨。可是江常在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才思敏捷,聪慧过人,沈霍觉得与江常在相处,就犹如在与一个知音把酒言欢。
之后接连几日,沈霍往玉堂宫跑的更为频繁,各种绫罗绸缎,奇珍异宝源源不断地送往了江常在的宫中。可是这时候,有的人就眼红了。
“不就是仗着自己这两日得宠嘛,总有一天也有失宠的时候。”
“真不知道她哪里好,能夺得皇上的青睐。”
江常在听着这些话并无反应,只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云淡风轻的,感觉任何事都毫不在意,与世无争,端足了架子。
几日后,揽月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