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秦月淡淡抬眸,“你想说什么便说。”
“回娘娘,臣妾想说的是,在这宫中人人都知道臣妾与娘娘您交好,那江常在必然也知道,可是江常在知道了,还故意和臣妾对着干,那就是明摆着要和娘娘您对着干啊,娘娘您可要当心一点。”
其实卫常在不说,杜秦月心里也清楚,杜秦月也知道江常在现如今已经得到了沈霍的注意,日后怕也是要得宠,自己日后怕也是要提防这点,况且她昨日还公然的与卫常在作对,那就是明摆着要和自己作对了,杜秦月越想越生气,对江常在也多了些厌恶。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杜秦月还是只是给卫常在表示自己日后会注意江常在,之后便让卫常在回宫了。
晚膳时,沈霍方才用完晚膳,敬事房的太监便端了绿头牌进来。
沈霍打眼望去,又翻了江常在的牌子。
沈霍觉得江常在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妙人,自己后宫中的嫔妃,每日只知道勾心斗角,相互拉拢,胸无点墨。可是江常在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才思敏捷,聪慧过人,沈霍觉得与江常在相处,就犹如在与一个知音把酒言欢。
之后接连几日,沈霍往玉堂宫跑的更为频繁,各种绫罗绸缎,奇珍异宝源源不断地送往了江常在的宫中。可是这时候,有的人就眼红了。
“不就是仗着自己这两日得宠嘛,总有一天也有失宠的时候。”
“真不知道她哪里好,能夺得皇上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