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单盈身份不明,虽说在黑水域的这些日子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总归还是心存戒心的。
“泞大哥……”
赫连泞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给予更多的回应,直直的越过她走进屋内坐到书桌前,拿了周期表准备绘写副本。
单盈见状,受伤的咬紧下唇,却仍旧不愿死心,抬步走到屋内的桌前,将托盘中的酒菜放了上去。
“泞大哥,我给你做了两样小菜,你帮我看看,我如今的厨艺可有进步?”
赫连泞拿起笔,仔细的研究着表格之中的内容,并没有理睬单盈。
单盈站在原地蹉跎不前,紧张的互搅着双手,赫连泞对她一向是冷淡惯了的,她虽说早就习以为常,但心中依旧十分受伤。
约摸站了一盏茶的功夫,单盈见赫连泞依旧没有理自己,清亮的双眸染上一层水雾,吸了吸鼻子,强装镇定的说道:
“泞大哥,那……那你先忙,我回去了……”
而赫连泞,依旧没有理她。
单盈神情哽咽,却又强忍住泪水不愿让它滑落,只好咬紧下唇转身狂奔而去,却又在刚要踏出门外之时耳边传来赫连泞冰冷的声音。
“往后……你不必再来了!”
单盈一顿,随即愤然的走了回去,抬起手用力的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
“你既已知道我的心意,不必假装冷漠待我,我喜欢你从来都是我的事情,也没想过你要如何,你也不必要求我怎样!爱之情意,你可以不愿接受,却不能阻止旁人沉默付出,如此霸道!”
“你这样有何意义?于你而言,被人冷漠拒绝也能欣然接受?”
“我自是不愿接受!”单盈大吼一声,略微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