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刺他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白无痕！

他明白，白无痕不会如此差劲，连他的心脏都刺不准，之所以会如此偏离，不过只是因为他顾念当年的情义而不忍罢了！

“没有为什么！白无痕，要杀便杀，不必如此。还有，我根本不叫任飞，我叫黑鸦，黑夜的黑，乌鸦的鸦！”

白无痕微微的喘着气，似乎在努力平复心中情绪，双目骤然紧闭。

当年那个说天高任我飞的桀骜少年，如今尽然变成了一身魔灵的黑鸦……

还变成了，害死心爱之人的幕后黑手。

白无痕渐渐起身，松开金灵刺，“黑鸦……很好！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害死琉璃的？她是绯月玉凤，根本无法诛杀，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她自毁元神而亡？”

“什么办法？”黑鸦嘴角始终挂着嗤笑，“白无痕，最好的办法，不就是你么？”

白无痕心口一惊，“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呵！白无痕，自始至终，能够让她甘心赴死的，整个天下除了你，还能有其它人么？！”

第253章 付出代价

白无痕呆住了，沉默许久，四周骤然安静下来，原因不明，好似只有完美的安静才能把白无痕从理智边缘拉回来。

莫浅始终没有说话，连着绮罗都不在趾高气昂的质问，只是偷偷看了眼白无痕，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