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了下面的去解上门,夏犹清便把下面的又系起来:“呀,这令牌这么有用,可要好好保管起来?”

“怎么还没解完?”沈徵皱着眉嘀咕,“保管,好好保管。”

夏犹清眼前一亮,按着他手便问:“保管在何处了?”

沈徵低下头来道:“保管在……”

这时门外却咚咚急急响起一阵敲门声,沈徵一边骂一边披起衣裳,扯着衣襟打开门不满道:“什么事大晚上来要命?”

那卫兵吓得赔笑道:“回指挥使,周副将出城接人过来,大晚上您不能亲见,所以来取个牌子同那边人互相确认身份。”

夏犹清赶忙裹着被子爬起来盯着沈徵。

却见他走到了书桌旁,在书桌上随便扒拉几下,便在一本随意打开的书下,拎了块铜牌出来。

那么重要的牌子他就丢在桌上了?

沈徵把牌子丢出去道:“明早直接从窗子里扔回桌上,不许拍门了。”

士兵笑了笑应下捧着牌子跑了,沈徵关上门高高兴兴回来,却见夏犹清早已裹紧被子在最里头背着他躺下了。

沈徵贴过来磨磨蹭蹭便去扯被子,夏犹清紧紧攥着被子道:“快歇下,大夫嘱咐早点睡。”

沈徵自然不乐意,使劲刨她的被子,夏犹清抱着瓷枕想一枕头砸死他,可今天还不是时候,忍无可忍也还是要忍,回过头来搂着他哄道:“这枕头好硬,不舒服,我去换一个,等我一会儿便回来了。”

沈徵高兴点点头,夏犹清便抱着枕头走了。

可沈徵自己在床上数了不知几百,人也没回来。可第二天睁眼前,昨晚所有糊涂事都在头脑中又过了一遍,突然睁开眼,他是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