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徵抓着她指尖就是一口, 夏犹清却赶忙道:“没关系哥哥,野狗已经跑了。”

夏渝一笑:“方我还寻思是沈徵呢, 想他不是不来了吗, 原来是野狗。”

夏犹清便道:“哥哥早些休息吧,我也回去了。”

夏渝点点头,沈徵一把将她推进去嘭一声把门关上,还在墙外使劲嗷了一声, 像被抢了骨头似的。

这日后沈徵还真没再来过, 派人来说去外头出公务去了,要去些日子。

夏犹清倒也没闲着。

李公子家里头人是负责宫里香料的,恰好上回那买办的商人没置办好, 一味香料发霉了,被查出以次充好,这回要换人来接这生意。

夏家的生意做的广, 香料的买卖也做了几十年,便和李公子一道把这买卖接下来了,正好方便,便说在京里也开个香料铺子,夏渝负责宫里的事,这店里的事便由夏犹清来管了。

铺子夏渝已找好了,管事的人也先用家里的老人,近日便要拾掇铺子采办货品,夏犹清一大早便来了此处。

这铺子是沿街的二层小楼,后院开门还对着一处小花园,是一个茶楼的后院,倒是很清静。

夏犹清正扒在后门瞧那院里的大菊花,却见树影后的背影瞧着有些眼熟。

正想着那人是谁时,却听见一熟悉的声音入耳:“李婆子,你说那郑尚书的女儿真会到这来?”

李婆子道:“我昨日替我们李府二姑娘去府上送香粉,亲耳听见她应了我们二姑娘说今日来此的,我心里记着你托我的事,所以把那约定的时间说早了一刻钟,又把我们姑娘今日要穿的鞋藏起一只来,让她晚出门一会儿,如此你儿不就可同那郑姑娘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