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抬手拉住了她围在臂弯的披帛,扣着她低头吻下,按着她的半绾在的后发髻辗转厮磨,虎牙的牙尖轻轻压在她唇上。
“唔…”
沈徵搂着将她压在被子上,她赶忙伸手抵在他胸前,他却抱起她一翻,拉过被子将她死死按在里头,重重喘了两声,压着嗓子道:“我,我走了。”
夏犹清缩在被子里红着脸嗯了一声,沈徵扯起被子在嘴角蹭了下,一骨碌翻下床去,一边理了理衣裳口中嘀咕:“为啥要重新成亲来着?又不是没成过,失策了!”
听着他出了屋,夏犹清屏息数着,现下应正在翻墙,忽听啪一声,像是墙头的瓦片碎在了地上,院里看门的起来骂道:“哪里来的野狗!”
夏犹清掩着被子幸灾乐祸,他指定在心里骂人又不敢骂出声,气死了。
朝中的事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既然沈徵自己说没事,夏犹清便也没多想,次日早起,夏渝道:“铺子可都安置好了?”
夏犹清点头笑道:“是,哥哥放心,你替我寻那个掌柜也很妥帖,今日开张让他出面便是,我在后头躲懒了。”
夏渝也点头笑了笑,嘱咐道:“那个张掌柜是很妥帖,你若嫌吵闹便回家也无妨的。”
夏犹清应下,吃过饭后还是往铺子里来了,门前的招牌还用红布遮着,她从后门进到院里,却见院子里放着一对半人高的红珊瑚。
夏犹清惊讶道:“这是哪里来的?”
张掌柜赶忙过来道:“姑娘,是一位年轻的公子送来的,他说他是姑娘的挚友。”
挚友?这么大方又有钱的挚友?
夏犹清转头认真看过去,见花树后藏着一个人,见她看过来便从树后蹿了出来:“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