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把蒹渊放在自己床上的诺尔斯被父帝重重的开门声吓了一跳,他连忙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啊……父帝你来了。”诺尔斯立马殷勤地迎了上去。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把那个小东西带回自己的寝殿里?”
没有理会躬身的诺尔斯,塞西尔直切主题,他径直走到了桌边坐下,冷冷地望着他质问道。
“父帝,他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如果不救他,我于心不安,你要知道,他是我的亲弟弟,您的亲儿子。”
诺尔斯走到桌边在软垫上跪坐了下来,他心平静和地替塞西尔斟了一杯酒。
“我从来没有承认过。”
塞西尔拿起桌上的那杯酒一饮而尽,莫名的焦躁感在他的心头升起。他内心所在乎的是,一旦这个孩子不需要魔血,封羲决便没有了后顾之忧了,他不可能再这样每天都顺从着自己。
可以说是这个孩子是他牵制封羲决的筹码,他总有感觉,封羲决想要离开魔族的欲望十分强烈。即使帝宫能限制他的行动,可是塞西尔监视不了他一世。
“父帝,谈谈别的吧。”
“我想问,您什么时候在人族留情了?还给我弄了一个弟弟出来。”
“我的事情你也要管吗?诺尔斯,你越来越像一个啰嗦的女人了。”
塞西尔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默默地闷哼了一声。
“啊……父帝和蒹渊的那个人族父亲一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往事。”
“蒹渊是谁?”
“您的儿子。”
诺尔斯轻抿了一口香甜的酒,他再次提醒着塞西尔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