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沉大概是真的很清心寡欲,脑中一点男女之念都未有过,看着他疑惑的目光,陆蘅心头浮现出一种强烈的自我唾弃。
陆蘅啊陆蘅,你在想什么呢!
“我刚刚说的,都是一些民间的无聊趣味,不该让师兄做这种事。”
江月沉笑笑:“众生平等,师兄和那些人没什么不同,输了自当受罚,不过既然你松口了,那便多谢了。”
陆蘅:“……”
江月沉已经不止一次将佛家的话挂在嘴边,陆蘅甚至怀疑他哪天会突然剃度出家,那她岂非半分机会也没有了?
思及此,陆蘅咽了咽口水:“江师兄,你是想皈依佛门么?”
江月沉笑:“师兄杂念太多,暂时还入不了。小九,游戏也好,人生也罢,还是少靠运气的好,能坐上皇帝的,有几个是磊落正直之辈?师兄先回去了,日后别再找师兄玩儿这个了。”
陆蘅:“……”
刚刚,自己盯着他看时,江月沉目光明显一顿。
他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思及此,陆蘅心一横,对着刚刚迈出门的江月沉道:“江师兄,我过年就十六了,以后能不能别叫我小丫头了。”
江月沉没停步,不知听没听进去。
这晚,陆蘅做了个梦,梦见清冷的江师兄来到了自己身前,伸出修长的十指来,将身上素白如雪的衣裳一件件的褪了下来,露出冰冷如玉色般的胸膛。
明明仍旧是那副不近人情的冷漠疏离感,可陆蘅却莫名烧起来了。
哪怕是在梦里,陆蘅也觉得有些羞耻,翻了个身,这个梦被她自己自觉地在脑中打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