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慧也不多挽留,点点头说:“既是急事,那我也不多叨扰你了。”
说完后,她礼貌地宫同刘殊行道别,带着纯禧和通嫔进了酒楼,询问酒楼小二过后定了间雅间。
酒楼之外,刘殊行回过神折身踏入熙攘的街道,轻唤道:“走罢。”
二牛把视线从菜香四溢酒楼之中拽回来,提着一坛子白酒小跑着跟上他,“先生,原来您同那位好心夫人认识啊。”
刘殊行倏地停住脚步,蹙着眉头转过身问:“你又去摸东西了?”
二牛心虚地低下头,一双脚局促地并拢:“我、我只是……想帮您买些药材。”
刘殊行问:“我可曾教过你识药草?”
二牛低声悻悻道:“教过。”
刘殊行也不厉声训斥他,只叹息道:“城中数家药铺每日都要收取大量草药,若是采些去换,管你们温饱不成问题,他们每日用的药草山上也能采集到,我也曾说过,若是有什么难处,来找我便是。”
二牛耸了耸鼻子,闷声闷气道:“先生,我知道错了。”
刘殊行又看了眼二牛手中提着的药包,“你拿了方才那位夫人多少银钱?”
二牛连忙放下酒坛子,从衣兜里摸出只绣工缜密的荷包递给他,“就这荷包装的碎银子,我拿去买了些粮食粗面,剩下的都买药材了。”
刘殊行接过荷包,瞧上两眼又递还给他,伸手提起放在地上的酒坛子,一言不发地朝着人流稀少的巷子走去。
二牛垂头丧气地跟在身后,他知道先生这是生气了。
人潮涌动,很快两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常慧坐在酒楼二楼雅间,饭桌靠着窗户摆放,木窗用一根木叉支撑着,倚着窗沿微微低头就能瞧见底下街道。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