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囔。”白青屿抠了抠耳朵,忍着肚子的疼痛,嬉皮笑脸道:“消消气,消消气。多大点事儿,咱们可以躺下来慢慢谈。”
“我要杀了你!”姬夜染扬起手中羽扇。
“你舍得吗?”白青屿不要脸的抛过去一个挑衅的媚眼,背心和小腹挨了一掌的地方疼的不断抽抽,但她脸上还装着火树银花摆着一副舍生忘死的女流氓调调。心里早就在问候姬夜染的十八代祖宗,这两巴掌她不换回来,就跟着这黑毛鸡姓!
姬夜染银牙几乎咬碎,寒声道:“你的狗命姑且留着还有点用罢了,可那条蛇蛟你真当本尊奈何不得吗?”
“你当然可以杀了他啊!”白青屿哼了一声,冷笑道:“不怕告诉你,我和他缔结了生死契约,其中一人死了另一人也别想活。你若想杀他便杀好了,姑奶奶虽成了垫背的,但想想能让你的愿望落空,心里也是蛮爽的!”
扯谎这种事儿,对白青屿那是手到擒来。
“你真当本尊回信?”
“不信你就动手呀!”白青屿直接让出一条道,摆出一副请的姿势:“来来来!人就在这儿,怎么杀随你。”
那架势,颇有一种老子身后是头猪,随便你下刀的既视感。
黑泽以杀人掘坟的目光瞪着她,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自己一脚踩死白青屿的冲动。
姬夜染本还怀疑白青屿话中的真实性,这女人脸皮之厚城墙道拐,嘴巴里没一句靠谱的。但那蛇蛟的反应却不似作假,虽处于敌对立场,但姬夜染甚是清晰的感觉到黑泽对某人那切肤的鄙视和恨意。
某种程度上说,姬夜染和黑泽完全就是天涯沦落人啊,在各自的领域上都算得上大佬,然后都被某个女人坑的连底裤都快没了。
姬夜染心里何其憋闷,他满心愤恨似将要喷发的火山,报仇的好机会就在眼前,他一个重拳出击,却如同打在了棉花上。
这复仇方式展开的很有毛病啊!
剑拔弩张的气氛眼看将要缓和下来,一声刺耳的狂笑忽然在天地间响彻起来,那笑声响起的瞬间,白青屿浑身上下都觉不舒服,那声音似有邪性能勾动人内心深处最肮脏隐藏最深最不为人知的某些欲念。
“邪凤,还不快带着她出来!”刺耳难听的声音响彻在天地间,周遭的空间猛地一荡,豁裂开一条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