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凤元瑶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小脸顿时白了不少,“你下手不能轻点,要谋杀亲媳妇啊!!”
黑泽涂药的动作未停,冷冷的说道:“你如此精神不像是怕疼的样子。”
凤元瑶抱着自己完好的尾巴一口咬了上去,心里那个恨啊!这个臭大蛇真是石头做得心吗?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还有,我没有媳妇。”
刚凉了半截儿的心还没暖回来,凤元瑶只觉又被人在心口捅了一刀,酸涩刺痛,就连尾巴上火辣辣的疼痛她都感觉不到了。
“那我是什么?”她咬着唇,偏执的瞪着眼前男人。
黑泽不语,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毫无掩饰的讥讽。
凤元瑶的眼睛深深被刺痛,原本热忱滚烫的心在这一刻像被丢进了极北隆冬之地的冰雪里一般,透着深入骨髓的冷,而她浑身上下又如身处三伏炎天中一般,似有一只手不断朝她脸上扇着耳光,全身血液都在倒流。
凤元瑶想说什么,张开红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而黑泽恍若未觉一般,仍低下头替她抹着伤药。
忽然,凤元瑶觉得眼前所见是这么的讽刺,自己满腔热血死缠烂打投怀送抱的一切一切举动,在他眼中看来到底是什么?是霪娃?还是荡妇?
黑泽目不转睛,仔细均匀的将药膏抹在她黑焦的尾巴上,一面悄悄将自己的妖力覆在其上帮助伤势愈合,忽然,被他握在手心的两条尾巴一颤强行从他手上脱离,动作过猛甚至打翻了黑泽手中的药盒。
碧绿色的药膏摔了一地。
黑泽眉头紧皱,眼里生出一抹怒色,抬头间女子却跃身而起,直接夺门而出。
忽然,一点凉意落在脸侧。
黑泽眼中的怒火一滞,摸了摸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