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屿一阵挤眉弄眼,“那么大一美人便宜你丫的了,你还不知道感谢我?”
感谢?
凤澜渊高深莫测的瞅了她一会儿,这贼丫头说的好听,但自己若真碰了那涂山妙音一根手指,她势必要反了天去。
女人啊,嘴硬……
他哼了一声,握住白青屿的小腿轻轻捏着,指尖每一次触碰都有电流划过又酸又麻,简直比挠痒痒更折磨人,偏偏白青屿还动弹不得。
这惩罚……简直够了!
“死狐狸,你住手……哈哈哈……你大爷、够了啊……”白青屿笑的比哭还难看。“好好说话,咱俩还能做朋友!”
谁要与你做朋友了?凤大爷心道,他要与她做的是可以相互睡来睡去的两口子。
电流终于止住了,白青屿虚脱似的瘫在池子里,眼波如丝,活似才经历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一般。
凤大爷笑眯眯的拥着她,问道:“夫人可还想继续?”
继续个鬼!“你丫忒阴险了。”白青屿咬牙控诉。
凤大爷眉梢一跳,笑意深深的望着她,“阴险?”自己收拾她可一直都是光明正大着的。
“你丫分明什么都明白,偏在那妙音小美人面前装着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白青屿撇嘴道,“这还不是阴险?”
凤澜渊早知自个儿身边被她安排有奸细,毫不意外今下午的事儿被她知道。不过,这话他着实不赞同了。
“为夫的确不懂。”他眉头轻蹙,笑容里多了些许漠然和疑惑,“为何我要在意她?”
白青屿眨了眨眼,瞅着他那张天怒人怨的俊脸,要不是这会儿不能动,她真想扯一扯这厮的脸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