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船上房里,白青屿忍不住追问。
“嗯。”凤澜渊一脸平静,“她死不了。”
“她死不了,但万一大表哥和雪宴出事儿咋办。”
“夫人便放心吧。”凤澜渊揽着她在窗边的长凳上坐下,“那烦人精回了妖界,修为与敖冰不相上下,更何况论及保命,没人是她的对手。”
“好吧。”白青屿勉强算是信了,身子一横,倒下拿他的大腿当枕头。“那两只老鲛说的黑袍你有什么考虑?”
“你担心是你二哥?”
“……嗯。”
“即便是,那也是以前的楚焚,并非现在的白玺戊。”凤澜渊指尖穿过她的发,慢慢解开她头上的发髻,“更何况,那个黑袍也不可能是楚焚。”
“为什么?”
“华羽衣出事的那百年里,楚焚都在埋骨山上与我博弈。”
“你们下个棋下百年?不吃不喝不拉?”白青屿表情叫个别扭。
凤澜渊眉梢一挑,表情略有一言难尽之色,被白青屿那特殊的脑洞给整的有些无语。
白青屿见他不说话,稍一偏头正对上那双写满无语的银眸,忍不住嘿嘿嘿贼笑起来。
“好吧,姑且就算新出来那黑袍不是楚焚,看样子你心里也没啥想法会是谁?”
“嗯。”凤澜渊轻笑了声,“妖界中看你夫君不顺眼的,本就挺多的。”
“哟呵,你仇人多你还牛气上了。”白青屿白眼一翻,一天到晚说她是麻烦精,她惹得那些仇家哪有他惹得那么逆天。“这黑袍二号可是把你算计狠了,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要不是我把念羽从海里钓了出来,你丫到现在还蒙受不白之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