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虫虫目光叵测的盯着他,嗓音轻柔,手拍着他的肩,“放轻松,只是你的几个老朋友来了而已,难道你不想见见他们吗?”
归天天的心咯噔一声,有种立马钻回乌龟壳的冲动……
……
明亮高挑的船舱内,白青屿瞅着前方三儿‘曼妙妖娆’的身影,表情略有呆滞。
敖冰和战无忧两个老家伙在旁边也是一脸蛋疼。
“你们带回来的,不介绍介绍?”
“还是奴家们自己来吧,嘿嘿嘿。”落入人耳朵里的分明是粗犷的男声,但晃荡在人眼前的却是三个矫揉造作的娘炮人鱼,他们三对着白青屿他们一行礼道:“奴家们乃是蛮修殿下的随从,奉殿下的命前来拜见帝君帝后。”
“你们家殿下面子倒挺大,既知道我叔叔婶婶御驾亲至,他却只派你们这三条小鱼来?”沙宝儿哼声道。
“帝君帝后恕罪,实是殿下赶回来还需要些时候,他恐怠慢了二位这才叫我们三人先行过来。”
“没错,怪只怪那只乌龟太过狡诈,骗的殿下亲自率兵追去了北边,他却巧言令色躲在了帝后你们的船上。”
白青屿与自家男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你们三……与那归天天可是朋友?”白青屿这会儿在想那只龟儿子话里有多少真假。
两边说辞全不一样,这才好玩了。
“以前我们与他的确是朋友,可他干出那等事儿后,殿下没将他剥皮抽筋都是好的!”三个鲛人义愤填膺道。
白青屿只觉这三个鲛人言辞间信息量充足啊,把她都有点绕晕了。当下她让人看座奉茶,抬首道:“来,说出你们的故事。”
三鲛见状若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你一言我一语说了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