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当然是听月儿的。”杨汉文说罢,斜着眼睛,施舍似地点了点一双色眼粘在云追月身上的络腮胡子,“哼,明日赏雪你跟在我与月儿身边伺候吧。”
“是的大人,属下一定会保护好大人和小娘子。”
翌日,云追月从房间里抱出一壶酒,解开手里的一个药包洒了进去。
突然身后响起云天的声音。
“阿姐,我也想去看看爹。”
云追月不慌不急,一边收起手里的纸包,一边把酒壶盖好,平静道:“阿姐今天有事情要交代你,下个月等天气好了,我再带你去看爹。”
说完把酒放进篮子里,转身朝云天招招手。
今早阿姐突然说昨夜里梦见爹了,爹跟她说他在底下过的都好,就是那边的酒不对味,叫阿姐把之前买给他没喝上的刀子酒送到他坟前,让他尝尝味。
云天忙走过去,“阿姐你说,小天一定办的好好的。”
“嗯,乖,那你今天就在屋子里扎马步好吗?忘了告诉你,昨夜里爹还问起你了。”
什么扎?扎啥马?扎什么步?
“扎马步?”
云天瘦条的身体一抖。
“爹很生气,说看到你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睡的跟头猪一样,之前教你的那些把式是不是他一死都尽数忘光光了。”
云天急道:“可是,我生病了啊,我一点没忘。”
云胡子月拍拍他肩膀,很是认真,“对的,这个阿姐明白,爹不明白啊,他就是不开心,昨个在梦里我劝他来着。”
“别说了,我得走了,你记得在家好好练功,没准爹他晚上就找你。”
这......
云天半信半疑,“好,都听阿姐的。”
作者有话要说:云狗子:阿姐,我信了你的邪
月儿:嗯,真乖
宝子们,让收藏来的更猛烈些吧!!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