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尽临一把抱住了她,翻了个身,让她压在自己身上。乔南文想骂他,但是又怕吵醒陆沿沿,只是压低声音:“让你别弄了。”
陆尽临把她按在怀里:“不弄,我就亲亲你。”
乔南文有时候想不明白,爱和性之间,到底有没有关联。她不可否认,在和陆尽临行云雨之事时,她是能够获得愉悦的。
甚至有时候在迷乱中,她觉得她还爱着陆尽临,她能够接受陆尽临是她的丈夫。但是一切结束后,她又开始厌恶陆尽临的变态,厌恶他对自己的控制。
就像是陆尽临所说的,他说她提上了裤子就不认人。
她在清明与堕落中来回拉扯自我,快要看不到自己是谁。
她在黑暗中抓紧了被子,又抓住了陆尽临的头发。在这一方面,陆尽临的技巧是高超的,她抵抗不住,难耐地迎合他的吻,说:“要做就去客房。”
陆尽临游刃有余地吻她:“不去了,亲一亲就好了。”
乔南文推开了他:“那不要再亲了,弄我一脸口水。”
陆尽临怎能不知道她的想法,将她横抱起来:“好,听你的就是了,去客房。”
事后,陆尽临躺在她的怀里。乔南文不知道陆尽临这个习惯是怎么来的,睡觉时,他总喜欢让她抱着他,他靠在她的怀里,像是要寻求她的保护。
他在乔南文手背上嘬出一个红印,半笑地和她商量着:“老婆,要不咱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乔南文:“那你自己生啊。”
陆尽临笑了起来:“我要是能生,我就给你生个足球队出来,到时候让你天天出去工作,累死累活地养我们一家子。”
乔南文:“你要是能生,我就能养。”
陆尽临在她的锁骨上亲了一下:“真的吗?就你那个摄影馆,能养活我和孩子?”